年终,各宫都会互相走动,皇后便将慕瑶和素素留在了宫中。慕瑶和素素都好久没有体验过过年的快乐,当然愿意留下来感受一下这久违的氛围。
不出意外,第一个进宫拜年的一定是桓王赵盘。
赵盘进门便磕头拜年,谁知道面前作者的是她的姐姐晋宁长公主,“儿臣给母后拜年……”
赵盘刚想磕头,发现面前坐着的是自己的姐姐,瞬间呆住了,素素笑着说道:“快起来吧,我可没有压岁钱给你。”
慕瑶在一边调侃道:“哟~这桓王殿下小小年纪,眼神怎么还不好使了?”
赵盘只能尴尬的挠头笑笑。“想来一定是母亲思念姐姐,留姐姐在宫中过夜。是我鲁莽了,还请姐姐担待。”
素素笑着说道:“咱姐弟俩还有什么担待不担待的。去给母后请安拜年吧。”
赵盘应声走进寝殿给皇后请安。此时的皇后正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
“小子给母后请安,愿母后身体康泰,容颜不老。”
皇后听了笑着对赵盘说:“就属你嘴甜,起来吧。”
赵盘起身退出殿外,和慕瑶,素素站在一起聊天。
“慕姑娘昨天在大殿之上可真是神了,一颗小小的药丸竟然让母后容颜返老还童,难道真的是长生不老药?”
慕瑶说道:“桓王正值青春壮年,怎么也关系这长生不老的事情来了。”
赵盘直接了当的说道:“谁不想长生不老,永葆青春啊。”
慕瑶却说:“命数有限,才是生命最宝贵的地方。如果你拥有了数不尽的财富,财富对于你来说还有意义吗?”
赵盘思量再三,作揖说道:“慕姑娘小小年纪竟然如此透彻,赵盘敬佩。”
此时殿外禀报各宫娘娘前来请安拜年。此时的皇后却还在梳妆打扮。
赵盘说道:“往年都没见她们这么勤快过,几年这是怎么了,这么早就来拜年了。”
慕瑶说道:“恐怕她们不是起得早,而是一直没睡吧。”
赵盘和素素都心领神会。
素素,赵盘,慕瑶三人,去殿外行礼迎接,各宫的娘娘也都回礼,不过对于她们来说,慕瑶此时可是全北夏最炙手可热之人。
行完礼数之后,各宫娘娘都缠着慕瑶,其目的可想而知,慕瑶不胜其烦,慕瑶的脾气上来管谁的面子,直接不耐烦地说道:“烦死了,这养颜丸如此金贵的东西,我哪能有那么多,这一颗还是我好不容易寻得的……”
此时皇后已经梳妆完毕,从寝殿里走了出来,这才给慕瑶解了围。
皇后的容颜已然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此时再配上这用雍容华贵的皇后冕服更是光彩夺目。
就连年纪最小年芳二十的祺妃都比不上呢。各宫的妃子见到此时的皇后,无不心生羡慕,越贵妃脸拉的老长,眼珠子恨不得长在皇后的身上。
行完礼数,众人都坐在殿中聊天消磨时间,慕瑶不解的问道:“不去给皇帝和宫中长辈拜年吗?”
赵盘说道:“宫里的规矩,过了午时,女眷才能去给皇帝和太后请安拜年。”
慕瑶明了,不过转过头来便说道:“你也不是女眷,你怎么不去给你的父皇请安?”
赵盘说道:“我先去给父皇和太后请安,最后再来母后这里,就想着多陪陪母后和姐姐。”
慕瑶说道:“你真孝顺。”
赵盘以为慕瑶又在捉弄取笑他,反复说道:“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慕瑶没搭理他,赵盘只能自讨没趣的在一旁闷闷不乐。
各宫娘娘都在夸赞皇后此时的美貌,皇后的容颜虽然变成年轻了,可心智还是那个在后宫之中争斗数十年的皇后,眼前的众人心里想的什么他很清楚,自然对于她们的奉承也不放在心上。
众人夸赞完皇后的美貌,话锋一转,便开始询问起养颜丸的事情。
皇后被想着能替慕瑶挡过去,奈何众人的热情太高,而且这越贵妃非常会蛊惑人心。
越贵妃细声细语的说道:“皇后娘娘得了这养颜丸,可不能一个人独享,也让各宫的姐妹沾一沾这福气,不能姐姐一个人花容招展,而我们却年老色衰无法与之争辉。这可有失中宫娘娘的凤仪。”
她娇媚的语气让慕瑶都有些受不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皇后本想反驳,结果慕瑶却跟在越贵妃的身后说道:“是啊皇后娘娘,你这么做未免太小心眼了,有好东西自然要跟各宫的娘娘们分享啊。”
皇后,素素,赵盘听了慕瑶的话,都愣住了,不知道慕瑶说这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素素轻轻的碰了一下慕瑶,慕瑶没有理会。
慕瑶说道:“我已经把秘方给了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要是不给诸位,我也没有办法。”
越贵妃怂恿下,各宫的娘娘们纷纷对着皇后发难,可慕瑶从来没有给过皇后什么秘方。
皇后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一个劲儿的说没有什么秘方。
慕瑶说道:“难道我记错了?是给了长公主了,还是给了皇后呢?”
素素被慕瑶的话整的一脸懵,众人又将矛头对准了素素,慕瑶在旁边看着娘娘们的丑态,禁不住笑出了声。
各宫的娘娘知道自己失仪,都纷纷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定。
慕瑶说道:“这养颜丸的配方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给人呢?”
众人有些大失所望。
慕瑶说道:“不过我的小店过几日会有一批养颜膏,不仅可以祛疤,还能养颜美容,虽然不及养颜丸的功效显著,但是长久使用,也有保持容颜的功效哟。诸位要是有兴趣的话,不妨买来一试。”
众人明显的被慕瑶的说辞给说动了心,纷纷放弃了追问皇后养颜丸配方的事情。可越贵妃又怎么可能就此死心。
众人准备离开之时,越贵妃故意最后一个走,装腔作势的对慕瑶说道:“慕姑娘,哀家在这里替齐王给慕姑娘赔个不是,请慕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
慕瑶摆摆手说道:“越贵妃客气了,越贵妃如此尊贵的身份怎么能给小女道歉呢。”
越贵妃说道:“之前是我家小子鲁莽,还请慕姑娘不要介怀。”
慕瑶只想赶紧送走这位瘟神,“之前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不会计较的,越贵妃放心。”
越贵妃见慕瑶如此说,便笑着行礼离开。
众人走后,素素拉着慕瑶问道:“你刚才怎么能那么说?”
慕瑶看素素似乎有些生气,说道:“你看她们那些失态的样子,不好笑吗?”
素素忍俊不禁,皇后也没有和慕瑶生气,不过她倒是觉得,慕瑶这么说了,会有人还惦记养颜丸的配方真的在皇后这里。
慕瑶心生一计,说道:“我写个配方给皇后,皇后可以让贴身的侍女将消息散播出去,然后……”
慕瑶将自己的损招说与皇后几人听,皇后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丫头古灵精怪。”
慕瑶身为客卿可以不用给皇上拜年请安的,最有意思的场景慕瑶已经见了,便离开了皇宫,在走之前慕瑶按照事先计划好的,留下了一张药方给皇后。
回到长公主府,慕瑶将从宫里带回来的点心给如兰,如兰欢喜的不行,完全将小主将自己独自一人扔在府中的事情抛诸脑后。
慕瑶对着如兰和依娜苏说道:“出了正月,我们就继续东行。”
二人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点头同意,如兰嘴里塞得满满的说道:“小主去哪我去哪。”
慕瑶看着二人这个样子多少有些心酸,二人自从跟了自己,没少吃苦头,但是却依然是毫无怨言的跟在慕瑶左右。
慕瑶说道:“今天过年,你们想要什么可以随便要,我给你们买。”
“真的?”
如兰的眼睛瞪得老大。
慕瑶说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如兰高兴的手舞足蹈,依娜苏在旁边并没有说话,不过慕瑶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喜悦。
不过要说买礼物,这个时间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公主府的佣人告诉慕瑶,这里一般要等到初六七的时候才会开市营业,所以慕瑶给如兰和依娜苏的承诺也只能往后延一延了。不过如兰和依娜苏依然很开心。
慕瑶在这里出了素素和赵盘几乎不认识任何人,不过慕瑶还是去看了看嫣红,嫣红一名贱籍舞姬,从来没有哪个老板会在过节的时候亲自来看自己,受宠若惊的她连忙跪在地上磕头。
慕瑶将从宫里面带出来的点心留了一点给嫣红,慕瑶说道:“这可是从如兰的嘴里抠出来的,赶紧吃吧,要不然连这点都没有了。”
嫣红想哭,但是慕瑶却说:“过年不能哭,我还指望你的脸给我转钱呢,哭花了就不值钱了。”
嫣红赶紧把将要调出来的眼泪又收了回去。
慕瑶看了看嫣红脸上的伤疤,已经比之前消了不少,伤疤也并没有那么明显了,只要稍微施一点粉黛,足可以遮蔽,不过慕瑶并不满足于此,她想要真正的将嫣红脸上的伤疤彻底祛除。
慕瑶说道:“从明天开始,一天早晚两次,来长公主府上药。”
嫣红领命。
此时,有人敲门,嫣红说道:“应该是师师姑娘来了。”
嫣红放下手里的点心去开门,门外果然是师师姑娘,师师看到慕瑶主仆三人也在这里感到非常的惊讶,赶紧上前跪拜。
“慕姑娘好,愿慕姑娘新的一年,身体康健,心想事成。”
慕瑶招呼师师坐下说话,师师姑娘赶紧说道:“慕姑娘身份尊贵,奴婢怎能和慕姑娘同坐。”
此时的嫣红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起身跪拜,“家主息怒,奴家知道错了。”
慕瑶纳闷,“怎么了这是?刚才还好好的。”
师师说道:“慕姑娘现在是皇后的义女,自然是公主的尊仪。”
“义女?我怎么不知道?”
师师说道:“昨夜京城就已经传开了,说皇后在承乾殿上亲口认下慕姑娘是晋宁长公主的妹妹,自然也就是公主了。”
慕瑶说:“谁传出来的,这么离谱的事情你俩也信?”
师师行跪礼说道:“这种事情,师师不敢造次。”
慕瑶说:“是就是吧,我与你算知音,嫣红是我小店的老板娘,我们之间没有尊卑之别。”
师师和嫣红还是不敢越雷池,直到慕瑶生气。她们才坐到桌前。
慕瑶说道:“不管在外面怎么样,只要是只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是姐妹。”
师师看了一眼慕瑶旁边的如兰和依娜苏,如兰示意她慕瑶小主说的都是真的。师师这才安心下来。
慕瑶说道:“这大年下的,你也没有回家?”
师师说道:“奴婢没有家。”
慕瑶也不再多问,这勾栏街的女子,又有几个不是苦命人呢?
慕瑶问师师,“你们妙音坊的生意还好吗?”
师师说道:“很好,自从慕姑娘给妙音坊留了两首曲牌之后,妙音坊的生意就非常红火。周妈妈听说奴婢要来找嫣红姑娘,特意嘱咐我让嫣红告诉慕姑娘,年后开业一定要赏光去一次妙音坊。”
“既然周妈妈邀请了,那要是有时间一定去。”
几人聊了会天,便各自散去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已经是初六了,京城的店铺也都纷纷开业迎宾,慕瑶的美来雅却不急着开门,趁着年节,慕瑶和素素几乎逛遍了京城,什么好玩的,好吃的,统统的试了一遍,这段时间是素素最快乐的时光。
嫣红脸上的伤疤好的也差不多了,慕瑶则着手准备再售卖一波祛疤膏。
慕瑶在开业之前,专门让嫣红和师师将她要出手祛疤膏的事情传的满京城都是,在勾栏街,这种事情的传播速度可谓是神乎其技,没几天慕瑶要开卖祛疤膏的事情便传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皇后吃了慕瑶一颗养颜丸返老还童的事情,早已经是众人皆知,在加上慕瑶现在要开售祛疤膏,整个京城的贵族都趋之若鹜,就连皇帝也特意批准宫中妃子可以派人去美来雅购买。
皇后趁这个机会,主动要求皇帝带着她微服出宫去逛一逛慕瑶的美来雅。皇帝也很好奇慕瑶这祛疤膏到底有何神奇的地方,便答应开业的时候带皇后去一探究竟。
开售祛疤膏这天,虽然慕瑶没有将美来雅装潢的如第一天开业那样富丽堂皇,但是这宣传的效果却引来了比开业那天更多的人。不过有购买能力的依旧是那些达官显贵。
一份百花醉已经让整个京城的贵族圈炸开了锅,这一次小小的一颗养颜丸更是让京城的贵妇们都快把美来雅门前的石阶给踏平了。
来购买的达官显贵几乎挤满了整个美来雅,就连皇帝赵无极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美来雅的门。
皇后抱怨道:“早知道让瑶儿事先给我们准备一下了,这人挤人的什么时候能买上瑶儿新研制的祛疤膏啊。”
皇帝环抱着皇后说道:“谁知道慕卿的生意会这么好,再说了,你都已经如此年轻美颜了,买不买的寡……我都喜欢。”
皇后在皇帝的怀里撒娇。
慕瑶站在台子上一眼便看到了皇帝赵无极和皇后,慕瑶赶紧告诉了一旁的素素,素素看到后赶紧派人将皇帝和皇后引到了台后的内间中。
皇后兴奋的说道:“这售卖太热闹了吧。”
素素笑着说道:“母后,一会儿会更热闹。”
慕瑶示意全场安静,然后让带着面纱的嫣红上台来,对着众人说道:“一个多月之前,我曾经在这里告诉诸位,嫣红姑娘脸上的伤疤,我会在一个月的时间内给她祛除,让她的容颜回复到原来的样子,今天就是我慕瑶兑现承诺的时候。”
说着慕瑶将嫣红脸上的面纱扯掉。
嫣红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见过嫣红脸上疤痕的京城贵妇们不仅感慨,而没见过嫣红之前疤痕的人,也都在感慨,而他们感慨的是嫣红那绝美的容颜。
“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就说多少钱可以买到你说的祛疤膏!当朝皇后吃了你养颜丸返老还童的事情都已经传的满城风雨!这不比眼前的娘子更有说服力嘛!”
慕瑶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不过慕瑶还是沉着的说道:“皇后乃是当朝国母,这养颜丸也是绝世的孤品,不可能每个人都能吃到,但是这祛疤膏可就不一样了,我可以让在座的都能用得起,用的上!”
众人都激动的鼓掌来,眼前的场景让慕瑶想起了地球上的某种销售方式。
慕瑶说道:“这件产品,不仅可以祛疤,还能美容养颜,祛痘,祛斑,反正就是一句话,你脸上只要是阻挡你容颜美丽的东西,统统都除。既然如此,那叫祛疤膏显得有些老土,我的这件商品叫慕氏养颜霜。定价一百两一罐,有需要的可以购买,目前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价码已经开出,众人纷纷拿着钱跑到柜前抢购。
慕瑶则退到台下和皇帝,皇后说话。
慕瑶作揖说道:“恭迎陛下,娘娘。”
皇帝赵无极说道:“我今日微服出宫,不必拘礼。没想到你这小小的一罐养颜霜竟然能卖到一百两银子,你可真是会做生意。”
慕瑶说道:“这个东西,我只做贵族生意,要是按照效果说话的话,一百两的价格我都觉得便宜了。”
皇后笑着说道:“不知道瑶儿有没有给我留一罐呀?”
素素在一旁笑着说道:“早就给母后备好了。”
素素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养颜霜双手递到皇后面前,“本来想着日后送到宫中,今日母后来了,就直接给母后了。”
皇后迫不及待的打开闻了闻,一股幽香扑面而来,这养颜霜雪白的样子也更让皇后喜爱。
皇后沾了一点涂抹在脸上,冰冰凉凉的,涂抹完之后,脸上不仅留有香气,还特别的滑嫩。皇后用完真的是爱不释手。
外面因为抢购的事情闹的乱哄哄的,虽然这些京中贵妇慕瑶一个也不认识,素素也很少见过,但是皇帝和皇后可是见过的,甚至每一个他们都能叫上名字来。看到她们因为一罐养颜霜都快打起来了,皇帝和皇后在台后的内间乐不可支。
慕瑶准备的五百罐养颜霜仅仅一个时辰便被抢购一空。没有抢到的赖在大厅之中不肯离开。
慕瑶对素素说道:“再生产一些吧,但是别生产多了,一个月照着一百罐来生产即可。”
素素应允。
皇帝却有些不解,问道:“如此抢手,为何每月只生产这么点?”
慕瑶说道:“陛下不懂,这叫饥渴营销。”
皇帝一头雾水,素素给皇帝赵无极解释道:“父皇,瑶儿妹妹计算过,这一罐养颜霜最多能用两个月,如果这第一批的五百罐都能卖完的话,按照消化的速度和续购的情况,每个月至少可以卖出三百罐,但是如果足量供用这养颜霜就会造成供大于求的情况,养颜霜后期可能就不好卖了。但是如果限量供用,且量不足的话,这养颜霜的价格会越来越贵,而且想要买它的人会越来越多。这就叫做饥渴营销。”
皇帝听后啧啧称奇,皇后欣慰的说道:“看来这些日子我家素素确实跟着瑶儿学了很多东西。”
皇帝也夸赞素素,素素第一次被父皇和母后夸赞甚是高兴。
皇帝细算了一下说道:“那这一场你便买了五万两白银,后续一个月都能进项一万两的进项,除去成本……你这一间小小的店铺一个月的流水竟然足够抵我北夏一个郡一年的赋税收入。”
慕瑶说道:“额,陛下,这钱我没要,都给素素和霓凰了。你要是想收税跟您女儿收。”
说完这话,慕瑶准备开溜。
皇帝却不肯让她走,素素赶紧替父皇把她给拦了下来,皇帝感慨道:“你要是男子该多好,我一定封你做我北夏的宰相。”
慕瑶赶紧回绝说道:“幸好我不是男子,而且我也不想抢了严大人的饭碗。”
皇帝惊讶的说道:“你竟然知道严敏?”
慕瑶说道:“严敏我不知道,不过我跟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打过交道。”
皇帝诧异,“是他哪个儿子?”
慕瑶说道:“那个叫严开的,轻薄我,让我给打了一顿。”
皇帝哈哈大笑起来,“严敏家规森严,除了这个严开,无事生非,胡作非为!我也早有耳闻。严敏好面子,要不然,这种儿子严敏早就给打死了。”
慕瑶说道:“这话我也听别人说过。”
外面没有买到养颜霜的还在闹,慕瑶让素素出去劝一劝,素素上台之后,闹事儿的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素素说道:“库存已经卖完了,如果诸位还想要购买的话,可以在前台留下定钱,等一个月之后可以来拿。”
众人纷纷到柜上付定,伙计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玉牌,敲碎作为领取货物的凭证。